人生的路上陷象丛生,有的是生命攸关,有的前程阻塞,有的灾难,有的是钱财。本文写的,是近几年遇的几件围绕着钱的有趣的小事。 二00五年秋的一天。这天中午,我在县城里穿越街道去边贸车站,准备乘车回乡下去。 来到红十字医院对面的人行道上,我看见前面几米开外,有一个年轻人一边走路一边打手机同时一边掏耳屎。就在我们错道时,我走自己的一边,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没有能让开,他撞在我的右肩上。我生气的说:“你怎么边走路边掏耳屎又来撞我呢?” “我撞你?撞鬼了啊,我怎么来撞你?”他说着“哎哟!哎哟!”用手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我说:“我才撞鬼了!”我本能地愣在原地。 这时,从路里边出来一个年轻人,问道:“撞着没有?没有撞着就算了嘛。”( 文章阅读网: ) “哎哟!哎哟!好痛,恐怕出血了。”他仍然捂着耳朵蹲着。 我想:不管是他撞我还是我撞他,真的撞着了,肯定也够痛的了。就问道:“不严重吧?” 他一脸痛苦状,右捂着耳朵蹲在那里。 “去看一下吧,没有弄着就算了;万一弄着了就买一点药。”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说道。 “好吧,去看一下吧。”我极其同情心的说。 我们慢慢的走着。“医院这会下班了,没有人,就去药铺买一点止痛药算了。”那年轻人说。 我随他俩来到一个药铺,他两个人自去取了一些药。老板问:“谁开钱?”“我!”我点了点头,那两个年轻人拿着药走了,老板一算药钱,六十几员钱。因我身上的钱不够了,我打电话给一个在红十字会医院工作的兄弟。 兄弟来了,我给他讲了情况,他付了钱后对我说:“怎么不喊他们到我那里来看嘛?上午我看了几例,都是粉鬼,敲诈别人!” “啊……”此时此刻,我才发觉自己遇上了险恶的骗局。 二00六年秋的一天,我从重庆沙平坝打的车到朝天门汽车站去,准备从那里乘车回家。车到朝天门一下的车,有一个年轻人向我招手。我心想:车站的服务真是周到啊,老远就迎接顾客来了。 我随他前行,来到车站。那年轻人手一挥:“去那里买票!”我一看,到了售票处。就自己去买票去了,买了票出来,不想那年轻人还在等我。只见他招手,我又跟着他走了过去,不知不觉,我被带到了两辆大型客车狭窄的巷里。 “搞来三!”年轻人对我说道。 “搞什么?”我问道。随即,我看见又有三个年轻人来到了我的周围。 “搞点烟钱三!”那年轻人说道。另一个说道:“晓得你大方!” “抽烟吗?好!”我一边说一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包‘东方红’烟,每一个人发个他们一支。说:“行了吧?” “搞来!”给我带路的那年轻人说话的同时攘了我一下。我被夹在他们四个人的中间。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心虚,因为是大白天。 “搞什么?”我提高声音:“烟抽了,还要什么?” 有两个年轻人也提高声音讲道:“搞钱!” “搞什么钱?”我问道。突然,我想起我的包里有个东西,随即开包取了出来,往他们面前晃动让他们看:“你们看我是干什么的!我在执行公务!”我把记者证亮去他们的前面看。 看见我的证件,几个年轻人一下子楞了。我随即掏出衬衫口袋里剩余的四元零钱,递过去:“你们各拿去买烟!” “四块钱?”那个年轻人嫌少。 “不要算了!”我正准备收回去,一个年轻人伸手过来接了去,我迅即离开,找到了自己乘坐的车。 来在车上,正好有一个同事。我摆起刚才的事,坐在我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刚才我被抢了,我的几百块钱全被他们拿去了!我手痛,又打不赢他们。”看着他的那只痛手伸在胸前,我无比同情的说:“是啊,我就得这个记者证保一下啊……” 刚刚接了一个电话,此时,全家人的心都还在跳,包括几处亲戚。 最先是爱人接的电话。之后,爱人急急地喊我去接。电话另一端是一个男性的声音,我刚一声“喂——”对方就急急地问:“你是杨某某的父亲?”我说:“是,”“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后,对方问: “杨某某是你儿子?” “是!” “你儿子出事了,被车撞了。被一辆奔驰小车撞了。我们是万洲交警队的。我们赶到现场,司机逃跑了,车被我们开回了交警队。现场看,事故是你儿子违反交通规则造成的。” “他人怎么样??” “我手机没电了,你打过来。这个电话,你记一下,快一点打过来。” 我急急忙忙的找纸笔,对方说: 我挂了坐机用手机打过去,没有通,坐机又响了: “怎么不打过来呢?〈我听见那边好象有几个人的讲话声,还有一个女人的话声。〉杨某某已经送万洲人民医院抢救,因失血过多,人处于昏迷状态。想问清楚,你儿子到万洲来做什么?” “他在某某学院读书。” “你知道他同学的电话不?” “不知道啊。” “知道他寝室的电话不? “也不知。” “知道学校的电话?” “这——” “这样,老杨,请你告诉一下杨某某本人的电话。” “159……” “这个电话是杨某某的?” “是的。” “电话当时已经不在现场,可能被肇事者拿走了,两个小时内你们不要打这个电话,待我们将人抓获归案在打。” “老扬,医院已经对杨某某进行了紧急抢救,对他输了血,他下身骨折,脑部重伤,处于昏迷状态。鉴于肇事者没有抓获,医药费你们得自己先自付,我们把肇事者抓获了,在处理由他给付你们。你们两个小时内能不能赶到这里?” “那至少要明天才能赶到。” “这样,老杨,我们在红十字会急救中心给杨某某打了一个帐号,老杨,你家里现在有多少钱?” “你管老子有多少钱?出事了你们先抢救!” 我挂断了电话,头脑立即反映过来了:“骗子!”随即转过身来,掏出手打机打儿子的手机。电话通了,我与儿子通了话。儿子说:“你们怎么去信这种电话嘛?你们不要去信,被骗的人多得很呢!” 就在我与儿子通话时,坐机又响起来,爱人拿起听筒,电话那端急切地吼道:“噎,杨某某的父亲怎么把电话挂了,喊他赶快来接电话!” …… 爱人听到儿子出事了,一身都垮了,急得就要哭了。 爱人说:开先她接电话,那边问: “你有个儿子?” “是。” “他叫那样名字?” “叫杨某某。” “你儿子杨某某在哪里?” “他在万洲读书。” “我们是万洲刑警队的,快喊杨某某的赶父亲来接电话。” 就在我接电话的同时,爱人在串机上也听到了儿子生命垂危的讹诈信息。这样大家都处在了悲痛与慌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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