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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闲潭梦落花 |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3-13 11:56:00 阅读:2 |
【篇一:昨夜闲潭梦落花】 追寻昨日,如晴天霹雳,风无语,泪无痕…… 有些文字,或含蓄,或深沉,只希冀有人读懂,一个便可满足。这是我想要的风格,想要的真实,就像有人说的“相信墨水的力量”。就像现在这样波澜不惊,一直写着,那份隐藏在文字背后的疯狂、叛逆与锐利。又有谁能看穿? 明月下的竹林、流水上的木桥是别人欢乐的天堂,却从未留下我孤独的足迹;含黛的青山、潺潺的流水、因没有林黛玉葬花的柔情,没有李白斗酒诗篇的胸襟,也是我忘而却步的地方。总以为会孤独一生,然而,就在生命的列车驶过一个又一个的驿站,我读懂了一份对孤独的诠释…… 突然想起《饮水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突然想起《武陵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突然想起的诗: 我走了在满江红透的时刻 我静了在喧哗热闹的时刻 我冷了在炙热燃烧的时刻 我哭了在阴雨霏霏的时刻 我懂了在物是人非的时刻 透过黑暗,看到光明。飘落封存往事。 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结束。真实纯粹简单。 如果逃离 在背对你们的虚伪之后, 走近?走进?走尽…… 愿成为伞下赤鬼,淅沥宇宙,独悟曲终人散。 放鹿青崖,对月独斟。 谎言拂弄着大千世界,永恒奏不出花样年华。 世间,俗不可言的围墙。 饱览足迹无人懂。 生命确凿那根琴弦太哀怨。 躲藏红伞下,偷窥繁华中的离愁别恨。 共醉瑶台。 乘月而来抱月而归度月清雅行月逸情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篇二:昨夜闲潭梦落花】 夜,深沉。月光如水轻泻案前。披衣,独上亭北最高楼,寒烟笼我青衫如雪。往事忽而千年,红尘忆远。扭转光阴,惊闻回梦“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君不见,刹时,雾遮侬眼,有泪倾盆。我喟然长叹,避无可避,也罢,姑且尽我眼中之泪,报汝此语关情。 那一世,我化身桃树,生长在你必经的路旁。满心欢喜花开葳蕤~只为待你。佛祖问:你修行五百年便只为一段路过?”“是啊,只为等你路过。”而你,竟是毫不留意。甚至未曾侧目。空遗我万千守望于轮回深处,不知所措。(散文网 ) 岁月溜走如风,吹下我为你满树落英如雨。前行,已赶不上你的脚步;后退,又该归往何处?凄然一笑,终究,仍是错过。 没有事了拂身去的潇洒,却亦不愿为此哀求。若是无缘相守,何不随了身外风景,沉寂或是繁华,我了然因果不昧。不言,不语,不在意的,不必在意。 浮生如茶,或许只有明月能品出我这杯滋味。 那一年,我溯忘川而上,只为觅你转身前一丝温存。桥,就在我身后,踏过便是重生,但也意味着与你就此永诀。自是不能甘心释怀!当阿鼻地狱的红莲燃烧我灵魂破碎,早知万劫不复,心中还是毅然决然。 众生皆苦,我只渡你一人。结局早已注定在我误入红尘之时。宿命轮回,徒然是我无力改变,空余愁怅。 流光掠影,挥不去万丈尘寰。聚散本如水,偏惹我满地牵绊。抽刀欲断,思绪更无端…原来,感触也是一种心情! 那一日,沧波芙蓉照水,远黛微云添幂外荒凉。我将天涯望尽,你归迹不见。 触目,寒山道外,青草迷路陌。许是,别后鱼雁已无凭。园内,绿肥红瘦。恰在残酒欲醒时,雨疏风骤。往昔的风月依旧,往昔的风情已灭。遥对天际,孤鸿伴我箫声啁啾,竟能勘透我心意! 帘栊未闭,雨滴穿窗滑过指尖。可望可及的存在,奈何五指紧握都留它不住?直到伸开手掌,才发现水可以无限制的改变形态,而无论你把手指并拢多紧,指间的缝隙,已足以使回忆流尽。 没有菩提,我却顿悟在今日此时:其实忘记,远比念念不舍容易。 悲喜无常,谁又为谁情根深种?穿越醒来,唯余昨夜梦里落花三千。嗔怨爱恋,竟都已记不得了……
【篇三:昨夜闲潭梦落花】 “犹如一首曲子,有着水波不兴的首调感,也融入了宕起的高山。风在耳语,水似低吟,如霜月色轻喃,恰似梦呓一般模棱。” ——题记 临湄江边。 与繁星为伴,沉浸在若虚剔透的诗意中,却孤芳自赏般见着江水涌出的残月臆想;与江水为侣,皱起的水波恰似鸿雁不停飞翔只为携带一纸家书而来;与《春江花月夜》临楼思虑:是唧唧“人生若怀露,天道邈悠悠”,还是唏嘘“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呢? 水之湄,捡一席之地而坐,抬望眼。满目的星斗捧着残月。此刻,宁愿学那柳七,忍把浮名,换了浅酌低吟。溢满江水的春,绿遍的不止是江南和芭蕉,还有不远处的渡头和孤筏。我只是这难得美景的过客,此时想着的却是如何随着月光把自己寄回家中。 月光如帘,像着四周辐射她清冷色泽。江水如同一枚铜镜,临水照花此时不再贬义,铜镜中见着的,是惹了滴不尽,开不完,睡不稳,忘不了的相思。月光下,我不再是过客。犹如众星拱月般,晚风和涟漪未央的水纹也都氤氲着浓浓的思乡:咽不下,瞧不尽,展不开,流不断! 夜还未央着,月也未央。坐在搁浅的孤筏里,闭眼,尽是满满的欣喜。双手满了月光,奋力的撑起篙,我要看看故乡的月光是否丢弃了这儿的清冷,多了一抹温暖。晚风袭来,卷着这儿独有的冷意,刺穿了梦,刺穿了我,满心欢喜满心渴望的梦。 江水之上的月啊,多么希望你是满月,而不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勾起千万思绪的残月!夜其实并不安静:江水拍案,夜虫轻唱。只有牵在江水之上,高高挂起的月亮和一苍穹的星斗才是最俱寂。 最初看见月亮的人是谁呢?而月亮最初照耀的那个人当时是怎样的思绪呢? 故乡的人呵,这时与我互望着月亮,可是互相却听不见音笑,看不见容貌。眼前浮现当时你站在青枫浦看着客船载着我渐渐远走。而此时,我躺在搁浅的孤筏上,好像看见了悬在高空的月亮照耀着咱家窗户,漏进一方月光,疑似白绢,疑似地霜。 忽的听见了一声鸿雁低鸣,我以为是你让鸿雁携来家书,等我坐起却发现辽阔的苍穹中哪里有鸿雁的身影。就算真是鸿雁,但它如何飞出无边的月光?还是月,照着江面,鱼儿在水中跳跃,激起的阵阵水纹传到江边,更恰似从远方传来的书字: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后记: 昨天夜里梦见花落闲潭,可惜春天都过了一半,自己却不能回家。江水带着将要流尽的春光,江上的残月慢慢西落。藏在江雾里,碣石与潇湘的离人距离无限遥远。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可以趁着月光回家。唯有那西落的残月摇曳着离情,洒满了江边的树林。
【篇四:昨夜闲潭梦落花】 乡下的大门是常敞开的,一只家狗卧在葡萄架下,等待着陌生的脚步。大门上爬满丝瓜的秧蔓,花儿正开的金花灿烂,叶和花遮满了墙,风吹过,大门软软的等在那里,如盖的梧桐冒出墙外递出一片荫凉,不必按门铃,蝉随声打着招呼,你若是一访客,没见到主人,便也感觉到小院逢迎你的款款生趣。这一刻的所见谈不上田园画意,但并不虚幻,凡生里很俗常平和的画面。 长久以来,一直尝试使生命成为这样一种状态:布衣自有味道,菜根自是香香。以一颗平常心,触目成春,所及之处充满温暖。 梦是成人世界里的童话,我不会徒然地去复制梦想,那是狐狸与一串葡萄的距离也好,我偏不说葡萄的酸,只是略有酸意地醉眼望它吧!还记得那些梦吗?回望它时,时间越久,越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当一切淡然到只是梦见,已没了最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哀怨。其实,那梦本质上是一种苦难,一朵被现实挤压的寂寞开在梦里的花,经了些时日,知情意有了多方的濡染,这些放在远处的东西审视起来,历久弥新,有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美感。它绽放着生命的幽香,它有着古董的价值,因为它禁得起沉寂的淬炼,它像你抄录下的经文,无声无息却可以平息任何欲望的迭起。 多年的阅读,多是浮泛在浅薄的言词间。也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有时一本书的皮毛都难描绘于心。而要在墨海中立定精神,以笔锋决出生活,从混沌里放出光明的境界,我拂拭一生都不够。一场纠结就够我解一个秋天,我连自己都没看懂时,语言成了一种阐释我小小世界的内在话语,层层剥近,不藏污纳垢,直至风荷清举,清越的籁声响起,人生幽微处的难当静止下来,便是风平浪静的大道。文字之相完全成了生命意念借以显现的一种出口。它忌讳炫示,一切文字奴都是带着枷锁的舞蹈,胸无丘壑,任心所成,竟是不拘于字相者懂得造化之师的玄奥。 生命犹似黑暗中的一片浮光,渴望另一片浮光的照亮与欣赏。一根银色的蛛丝有意无意地斜搭在瓶插的梅花上,造物的玄妙让一切有了可能,花影丝间移,似露还藏的缠绕,当梅瓣残落时,蛛丝引成了秋千索,游出生辣之相的破碎,倒避免了甜俗。你周围也有自织的蛛网,细致地牵引着天地,意识的,非意识的,由过去牵向未来,挺秀吐香,何须四壁雪的营造,美的发舒潜以悠悠的神会。 记得一个雨天,不大不小的雨足以把人挡在家门里。远处的电线上停着一排燕子,看了一会儿,没有离去的意思,心里的怜惜似撑起伞欲遮蔽着那黑色的念头,黑色的静默。不多时,它们淋雨的率性,任意,竟也多情地羡煞进我的心怀,那种诗意的磁石,吸附去杂质,把我们内心的天空扩展到远方交融,浪漫之情原非人类所独钟。 结缘于文字,若一茎细弱的青藤,附在别人的蒙养里抽枝展叶。我喜欢摘抄名家的作品,那种以笔尖划开的阅读,像一只鱼儿漫游于文字的水域,文字氤氲的意象如岛屿,礁石,珊瑚迎面而来,有时甚至脱离了那片水域,你撷取了另一番意象的盛开。静心的书写中,那些文字释放出不同以往的气息,灵性,开启了你的心智。 “一枝斜好,幽香不知甚处”的诗境,若欣逢一灵感的乍现:一朵香洌的花蕾,极具审美的空灵飘逸,狂喜此际能抓住这一主题,来毕现自己的情感与才华,急于以最纯净的语言解看一番花意。那些曾吟在前人月光里的佳句在心里冰藏了那么久,真的可以化作你嘴唇里的阳光么?于是,提笔酝酿,日日浇下心血汗水,一度的狂热而兴奋。过了些时日,那花蕾并未如期地绽开,在半枯萎半有活性之间,调动所有的想象之力,来挽救于它濒临的死亡。以为有了题目的标杆,多少纷绪都会向它举手加额的靠拢,其实不然,它僵持在乱绪的墨团里,四周滞留的华彩,缺乏自然流动的气息,一切都是孤立的色块,唯有一缕浑然气脉才能催开这迟开的花朵。一切努力顿时化作纸页上的零乱,那些文字散作无情的碎砖乱石,笔断意散。每每心力憔悴时,欲作放手之态,那些花儿就真的谢了么?苦瓜和尚作画的名言是:搜尽奇峰打草稿。为文之道,何尝不是搜尽奇思打草稿啊!那些著了我情色的花儿真的会消散吗?它们不过是暂栖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等待,起风了,像河水把风中的芦苇引向寂静一样,随灵思召唤而去。 年轻时,以三分的热情生活,七分的狂热去逐梦,望尽千帆皆不是,梦好像是被追远的。 中年时,以七分的热情生活,三分的留恋去做梦,自己不会留在梦里边。只是梦见,证明着生活总在别处。 更老一点的时候,以九分的感情投入生活,那一分的梦影来自那九分世俗的锤炼与顿悟,无所谓成败,只有持抱不放的爱恋。吟到夕阳山外山,云水禅心是另一重天。一步一重天,虽咫尺之隔,也许辛苦一世,未必梦见。 昨夜闲潭梦落花,也是灵魂掩埋在凡生之中的时候。吹开尘土,看见埋没的花儿跟新开的一样,朋友如花,爱情如花,媚人的功名利禄之花,风过处,花从树上自然地凋落,挥手处,一切回归到自身本质的要素,在那静止的一刻,紧紧抱好灵魂,独立寒秋。没有昨日梦醒的一大片虚无中自嘲,自恃,当然还有自救,便不会有今日言说生命冷暖的条件。 也许,生命就是一条抛出去的曲线,我分明没有至简之笔画出它的简淡形迹,每每都在轻云薄雾中游走迷失,然后是拨云见日的清明。像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滞的小土星,在梦的重心里,朝着衰老和浑浊的轨迹,维护着不会过分倾斜的抑郁气质和才情,把平平淡淡中所拥有的,丝丝缕缕温暖的感受整理出来,说到精妙处会心一笑,得失寸心知而已。 ——来不及探手昨日的江湖,怕人已老了脉脉烟雨。 有人说,看一个人是否快乐,要看他清晨梦醒一刹那的表情。勇者难自举其身,智者难自见其面,我自然不知道自己那一刹那的表情,但我肯定知道那一刹那的心思:推开家门,有人生七件事的铺垫,可知——梦即心中意,禅非梦里花。
【篇五:昨夜闲潭梦落花】 绮陌香飘柳如线,时光瞬息如流电。当光和影子从我身边不断消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长大了。 我二十一岁,行走在成人世界的沧桑中,显得老气横秋。发梢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爬满了溢于心绪的淡淡哀伤,随着每一次皱眉蔓延出大片颠沛流离,模糊而又深邃。我习惯在时间细微的距离之间回望流年一浅一深的足迹,找寻曾经遗落的脚步,然后开始穿针引线勾勒往事斑驳的线条。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稚气尽褪,童年的影子早已如同朝阳下灼热的晨露,散尽在空气里,弥漫着叹息的味道。岁月是一条注定无法泅渡的河,水波中荡漾的是记忆里殷切的容颜,安静而清澈。喧嚣的尘世找不到一处可以容身的角落,繁华背后的种种人情冷暖总是让倦怠的我迷失前进的方向,无所适从。名利沉浮,勾心斗角,疏离冷漠烙在心底的伤痕带走了很多信仰。我像一只扑腾在廖烈寒风里的飞鸟,警惕地提防着四周随时会出现的伤害,慢慢地,我学会了用属于我自己的姿态和语言去追逐幸福的支撑。在记忆的尽头,我一直都固守着一段温柔的画面。 记忆里的童年总是混乱而恬淡的。也许是很久没有整理过散乱在脑海四处的思绪,回忆显得突兀而有些不真切。当飞转的陀螺和摇荡的秋千逐渐抵不过回忆的诱惑时,童年那些尘封已久的片段开始在若明若暗中明晰起来。蓬头稚子,侧重莓苔,万花丛中奔跑的动感,舞动着生命最原始的勃发。年少时的渴望从来都不是沉重的包袱,单纯的期盼是成长道路上写意的行李。一块糖,一个玩具或者是一本漫画书,轻易地塞满了整个心房。七彩迷离的幻想,透过天边变幻不定的白云,雕刻出未来的样子。那时候,我总是有很多问号,总是很努力地捕捉着周围隐秘而静默背后的真相,虔诚,急切。人类思考的种子在我们无法左右的年代里生根发芽了。 草长莺飞,拂堤杨柳,童年的底色是一片漫山遍野的绿意。春风拂柳,杨杏争妍,小桥流水,醺日飞燕……这些如今只能出现在梦里的浪漫,那时候却是最平凡的点缀。放风筝,捉蝴蝶,光着脚丫子戏水,欣喜羽化在泥土清新的芬芳里,衣襟上沾满了幸福的气息,大自然用它不可抗拒的无限魅力彻底驯服了我,使我心甘情愿地沉溺在它无边无际的诗意当中。翻滚在浮躁无奈的尘世里的人们,找不到安栖心情的港湾。肆意膨胀的物质欲望早已践踏了那块人类唯一可以自我拯救的精神家园。当我们挥手作别童年曾经洒满欢乐的净土时,也就从此开始了与空虚和失落同行,无可皈依。 归来饭饱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明月。小小的庭院,半弦弯月,听着晚风里蛙叫的声音,稀疏的星光里氤氲着朦胧的惬意,温馨的脸颊缀满了浅浅的笑意,滑入如水的心境,流淌出梦的轻盈,祥和的暗夜抖动着无羁无绊的淡然,飘过恬静的眼眸,这些仿佛组成了一首永远也哼不完的摇篮曲。听着妈妈娓娓道来的故事,深深地醉在清风明月中…… 他年笑靥如隔世,一腔幽梦归故里。《菜根谭》说:“发落齿疏,任幻形之凋谢。鸟吟花开,识自性之真如。”也许,返璞归真是慰藉伤痛最好的良药,童趣童真童心,在恍然的岁月里,如闲落桂花般珍贵。匆匆忙碌,游走在生活迷茫和紧张的边缘,沏一杯绿茶,翻看几张发黄的照片,想想那隐没在篱落疏疏,树头花落的身影,感受着阔别已久的无拘无束和坦然,看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我终于可以在纷乱冰冷的成人世界里挪出真诚和纯洁的一角。 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童年时光的点点滴滴带给枕边无数次遐想,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耳边总会响起宛转悠扬的童谣。在时光汹涌的洪流之中,我拼命驻足回首,可看到的却是越来越模糊的岸。谁能阻挡岁月人事代谢的年轮,一切美好过往,不经意间,一碰即碎。那些往事,如同永不凋谢的百合花,开在梦里香气缭绕的彼端,用我的一生去浇灌。 恍惚间,那首歌谣又在轻叩着窗棂,和着心跳的节拍响起:“小耗子儿,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儿吱儿吱儿的叫奶奶,奶奶拿个包子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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