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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袅袅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2-14 13:54:00 阅读:1



  篇一:回望炊烟袅袅时
  莺啼燕语远去,田埂小道,孤雁衔来秋色,枯叶扫地,秋风撞击着岁月的城墙。
  仰望天边渐渐消失的残阳,我不会遗憾即将消失一份美丽,因为我知道明天它依旧会圆在天上,也许还会比此刻的更美。而说起童年的时光,只能微微叹息它早在我们的彩色笔下淡去。留在脑海深处的欢歌笑语不断的回响在成长的空地,抬头时多想再看到家乡炊烟袅袅的日子,淡淡的青烟在空中描画出乡村独有的安详,宁静。
  家在比较偏远的山村,那里的每一条曲折小路都印满了我童年成长的步伐,一串脚印连着一串脚印,串起最珍贵记忆。不论而今走到哪里,村头的那口井依然倒映着我童真的笑靥,傻傻的,很开心。那草长莺飞的周围没有现在高高的楼房,宽阔的马路,有的只是青黑的瓦砾,低矮的草屋,每个屋顶终年都站立着沉默却不乏生动的烟囱,默默地吞吐着浓郁的乡土气息,一缕又一缕的飘向遥远的天际。
  那时候的我们,还在田地里打滚儿,躲猫猫;奔跑在树林里捉小鸟,摘野果。有时候不小心划烂了衣服和裤子,便焦急的躲在一角想着鬼主意,回家怎么面对唠叨的爸妈……
  黄昏来临,呼唤孩子回家的声音此起彼伏,孩童们意犹未尽的散去,整个脸花得跟唱戏似的。可是那些单纯的快乐早已深深地,深深地刻在心里,虽然儿时的我们没有游戏机没有麦当劳,不会有厌恶的特长补习班,我们活在自己快乐的童年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躺在青草地享受暖暖的阳光。
  花花绿绿的铅笔早已换成了一支又一支铛亮的钢笔,20岁了,那段纯真的年华离我们越来越远,越远却越清晰,仿佛就在眼前,近到可以触摸。似乎眼前还是过去的夏夜时分,爸爸还在月下冰凉的石凳上呷着那早已沏不出颜色的大碗茶,妈妈拿着几件已经满是补丁的衣裳,缝缝补补;爷爷烟斗上的火星随着奶奶摇晃的蒲扇一闪一闪,风拂过枝桠的声音应和着稻花香里的蛙声一片。
  走近田间埂道,看到簇簇带雨的野菊恣意绽放,再怎么走都已寻不见翠柳如烟淡云行,百花争艳东风轻,一春芳华早付西风。晚鸦噪斜阳时,归去,而妈妈的怀抱如今抱不了20岁的姑娘。月色如水把童年浸湿,竹影摇动,变换虚虚实实;秋夜如梦,把星辰点亮,烛影摇红,记忆点点滴滴。不断变化的家乡,不断远去的童年,如果还可以转身,多想在村头下折下桂花香,酿造浓浓的故乡情,在雀儿吟唱的枝头下,奏一曲凤求凰。
  路越走越长,儿时的明月依旧圆在天上,却不见孩提时代青涩单纯的模样。家,依然还在那个地方,只是周围的楼房马路代替了当年的山高水长,曾经吞噬着父辈喉咙的杯杯烈酒,早已不再飘香,谁的青丝也一夜覆了白霜?长大的我们,每每回家也不忘喃喃自语的感慨,不是矫情,是触摸到了暗藏在心底不断重复放映的片片段段。
  所有儿时的笙歌琴音都收束于一个指势,喧闹过后,只剩长空里的皓月皎洁。歌偏阳春,我的故乡再给童年一次热烈的掌声吧。下一曲呢?只求依稀听见……一叶扁舟离岸越来越远,收起琴弦,站起,深深一揖,再见,我的童年。
  
  篇二:袅袅炊烟
  袅袅炊烟,是人间烟火。
  乡村最温情最恬静的时候,就是炊烟飘起的那一刻。
  一方旷野,飘起袅袅炊烟,那里就有了人家。如果你处在一个陌生地方,天色将晚,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就一定会用无助的目光去搜寻那人间烟火。人在旅途袅袅炊烟就是精神的依托,是旅人心灵的归属。
  那一次远足,因为贪图抄近道而迷失在一片莽莽的森林里找不到出来的路,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山,越过了一条又一条溪涧,就是钻不出那片密林。那种恐惧那种无助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眼看天近黄昏,暮色快要笼罩这片密林的时候,忽然间看到了远处山坳里升起来的炊烟。那一刻,袅袅炊烟是一种温馨,是一种希望。那一刻的心情如同在大海迷航时看到了一线亮光,如同落水者看到了一片陆地那样的欣喜若狂。那是一种获救的放松,有一种重回人间的心慌。至此,那袅袅炊烟就变得美丽动人而又情意绵长。炊烟袅袅那是一种永远的记忆,袅袅炊烟是灵动在人间的云靄霓裳。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本没有炊烟,人类还是一群生食的生灵。也许,是无情的山火烧熟了祖先的野山羊。自此人类尝到了熟食的滋味,尝到了五味调和的美妙。袅袅炊烟催生了人类进化,孕育出了现代文化。哪里有袅袅炊烟,哪里就人丁兴旺。
  “走在乡间的小道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夕阳总是属于乡村,晚霞的金色浸染四野涂抹着旷野的黄昏。一缕缕炊烟在远处的村落上空盘旋,那是一幅人间的动画。晚归的人们赶着牛羊,撵着夕阳的脚步走向暮色,走向袅袅炊烟的村庄。
  没有风的早晨;亦或是雨后的黄昏,家家锅碗瓢盆响,户户厨室飘清香。袅袅炊烟带着它特有的灵性从村庄的房顶屋脊冒出来,时而笔直如柱,时而飘飘渺渺。那轻轻白烟从出口笔直的升起来,直到离开烟囱有一米多高才顺着微风的下方斜斜的拖出来一条长长的尾巴,像一条女人的辫子轻轻柔柔婷婷嫋嫋的。炊烟像一支画笔,蘸着朝霞,蘸着夕阳的余辉把乡村的早晚点染。偶尔一阵风过,那烟散了也乱了。散乱在人家的房前屋后,散乱在林间树梢。散乱的炊烟犹如画布上的泼墨,淡淡然然如纱,轻轻悄悄似雾。散漫的炊烟飘在晨雾中,飘在黄昏的暮色里。朝霞晨雾醉旷野,晚云轻烟迷乡村。夜暮袭来的时候,乡村一片迷朦。
  炊烟袅袅“燃”自于火,熊熊烈火“燃'自于柴。干柴与烈火本是一种毁灭的融合,但是人们就是分不清它们究竟是一种物理过程还是一种化学的变化。千百年以前,一粒小小的种子溅落在荒郊野岭,一个弱小的生命在地下生根发芽。千百年的繁衍生长,小小的生命出落成了一棵棵参天大树。也许,这晚霞中升起的袅袅炊烟就是千年老树的化身。它们在烈火中淡然,在炊烟里抒情漫唱。烧得斑斑驳驳,噼噼啪啪。你无法想象的是它们刚在烈火中涅槃,却又挣脱黑暗破囱而出,成为最轻松最美丽的绽放。炊烟袅袅,似瑶池飞临的仙子。长袖善舞,飘飘渺渺,满目灿笑,因为它看到了老树的新生。千年的生命根须,又在茫茫原野上生根待放。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燃烧自我,缕缕青烟飘向世界,在熊熊烈火中脱变,又在燃烧中重生。
  炊烟袅袅是一种生活的恬静,是一种安宁与吉祥。缕缕炊烟是乡村的灵魂,有了炊烟才有了人家。如果几十户人家的屋顶同时升起炊烟,就如同一片晚云在那里翻腾。乡村,有一片片的炊烟向远处飘去,融入天边。像一座座山,像一朵朵云,袅袅炊烟,朵朵白云,汇成一片海,汇成一片乡村情。
  没有风的晚上,乡村里散漫着炊烟,散漫着美味菜肴的清香。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美,那是特有的景象。炊烟袅袅的傍晚,家家户户酒暖菜香。
  炊烟袅袅,那是人间烟火。乡村炊烟,是一种永远的眷念。
  
  篇三:炊烟袅袅
  阿伯成家后,阿公便在院内正中间砌了一道矮墙,算是分了家。原先的一家人划成了东西两院,阿公和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阿爸,还有姑姑住东院,阿伯阿婶住西院。大部分时间,阿伯在南京做事,西院只有阿婶和堂哥一起生活,那时我尚未出生。
  七十年代初,堂哥在紧邻我家的屋顶烟囱边上重新竖起一道烟囱,脸贴着脸,背靠着背。远远地看着像一对要好的兄弟站在屋顶玩耍。每当清晨,厨房炉灶里柴火烧饭的时候,屋顶那烟雾在风中欢舞着,像长长的辫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又一圈一圈的解开,即难分难舍,又义无反顾。它们不知道阿爸和阿伯早已分了家,它们借着风,不管东院还是西院满世界欢快地游荡。南边的海风吹过,烟雾仿佛沾染上了湿气,赖赖散散地从烟囱飘飞到屋檐,我跳着脚,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它们。一会儿聚拢在我头顶,一会儿扩散在我周围。大多时候,侄子会拿了手中的枝条抽打它们,奋力区分开我们家的烟,还是他们家的烟,我们经常为各自家的烟雾争吵,大人们向来不予劝解,或许是懒得理会,就像侄子给烟雾刚刚划出的界限,只消一眨眼的功夫又缠抱在一起了。那年我七岁,侄子已经八岁。(散文网 )
  我总是喜欢烟雾缭绕的样子,像看电影银幕里面的仙境,翩然的仙女由天上下凡间的味道。甚至拉着侄子的手,寻一处烟雾弥漫的矮墙往下跳。却总是无法体会仙女姐姐长袖轻舞,衣袂飘飘的神态。大多时候是侄子“哎呦哎呦”的呻吟声,再就是我脚脖子跌伤时一阵钻心疼痛的感觉。姑姑和阿婶婶、也许是阿嫂,会不约而同的从东西院飞奔出来。于是,得到更多抚爱的同时双耳里面灌满了大人们尖利的呵斥声。阿婶首先会责骂侄子:衰仔(坏家伙),就不知道照顾小叔。不待骂声停歇,我俩便悄没声息蹦跳着逃去了。
  早间的烟火和晚间的烟火自是不同,我甚至能从烟火里闻到阿婶和姑姑各自煮米饭的清香或者煎鱼的味道。不多时,阿婶会站在矮墙的那边,
  撩起围裙的一角擦着油腻腻的手,尖着嗓子喊侄子回家吃饭。侄子厥着嘴,老大不情愿地由院内的矮墙爬过西院去,那个时候,侄子和我一样,从来不走正门。身上裤子上免不了裂开口子,我隔墙能听到阿婶一边连缀裤子一边骂侄子的声音,我会偷偷地笑。
  阿公分家的时候,恐怕没有想到,有一颗芒果树贴着我家的墙根却有一半的身子歪着脖子在侄子家结果。它从来不因为分家而界定我和侄子共享芒果的甜香。如果大清早刮风,侄子家的枇杷树叶和我们家的芒果树叶在空中遇到一起相互摩挲,发出一阵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好听,像鸟鸣,又像唱歌。我们会同时骑到树脖子上摇晃,祈求摇落一地金黄的枇杷和芒果,然而大抵最多的还是树上的叶子纷纷飘下。
  矮墙两边的果树仍以浓郁的绿叶庇荫着两家人。阿婶养的芦花鸡,通常会蹒跚着步子悠闲的溜到我家的鸡窝下蛋,它也许认准了东院的风水好过西院的缘故。二十多天后,甚至浮出一群毛茸茸鸡仔,让我总是惊异万分。我养的小花狗和先前一样好奇地跟随着它,盯注它,像好友一样地保护它。
  阿妈说她知道阿公为什么时常望着矮墙叹气,也知道阿婶为什么在果树下偷偷流泪,尤其见到我阿爸阿妈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后来,村上越来越注重成分的界定,阿公终于吩咐我阿爸拆除了院中划分东西院的隔墙。纵然如此,阿伯还是没能回来。
  我固执的认为,屋顶的炊烟总是有许多具体的事物和家人们密切相关。但最典型怕是老屋中院子那道隔墙,终将成为阿公心底里永远的痛。
  打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阿伯,甚至连他的照片都没有保留,当然也不敢保留,也许只有深埋在阿婶心里。
  阿公当年没有想到,一截矮墙把大儿子也就是我的阿伯永远的隔离开了,直到离世前,都没有见到阿伯。而当年把歪脖子树杆当马骑的两个儿子,一个把生命中的信仰一股脑的弛离到遥远的异乡—台湾;一个把生命中希望的小船划向高挂红旗的军舰。
  屋顶上的炊烟也不过是坐在芒果树下、石井边的青石板上听着阿公唏嘘不已的世代传说。而那像榕树一样垂着长长胡子的阿公也早已作古,只有老家院落的两颗果树和残墙、见证过一代人屋顶上随风远去的袅袅炊烟。
  
  篇四:袅袅炊烟,悠悠乡情
  离乡二十多年,每每梦中飘荡起故乡的青山、故乡的绿水时,总能梦到弥漫在房舍上的袅袅炊烟,每每梦中游走着故乡的红砖、故乡的黛瓦时,总能梦到家家户户烟囱里徐徐盘旋的袅袅炊烟,每每梦中涌动着故乡的小桥、故乡的流水时,总总把记忆定格在几里之外就能看到的百缕炊烟。二十多年过去了,故乡的炊烟象一根丝线,一头系着家乡,一头系在我的心上,陪伴我度过漫漫岁月,成为我生活中难以忘却的美好回忆。
  清晨,缕缕炊烟袅娜在村庄的额头,那是初醒的小村脱去轻纱般的睡衣,在原野里露出的淡蓝色希望,是大地饱含的浓郁、深厚的恩情,是母亲的辛劳、父亲的爽朗。午间,缕缕轻烟飘向蔚蓝的天空,那是放牧在山岗的我感受到到的悠悠温馨。夕阳西下,黄昏降临,村庄四处弥散着柴草燃烧而生发出的炊烟,轻柔无骨,万种风情,在山野之间、在绿树掩映之中,给村庄抹上了一层朦胧的韵味……袅袅炊烟,是屋顶上的庄稼,是放牧的羊群;袅袅炊烟,是母亲站在高高的山坡向父亲挥起的手,是母亲站在家门口呼儿的柔唤;袅袅炊烟,是父亲躬耕的犁,是父亲古铜色脊背上的汗;袅袅炊烟,是母亲的慈祥,是我童年的温暖;袅袅炊烟,成了我生活中难以抹去的往事,成为我永恒的记忆。
  如今,故乡的青山依旧,绿水依流,故乡的炊烟已脱去锦织的轻纱,离我愈来愈远,我难以再见徐徐升腾的炊烟,但在我的记忆深处,让我刻骨铭心,无论走到哪,总伴随在我的心头,让我永远记忆,让我永远怀恋。
  袅袅炊烟,悠悠乡情,绕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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