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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殇 |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2-14 13:54:00 阅读:1 |
篇一:雪殇,还是眷恋? 雪花是眷恋大地,还是冬季的伤感? 清晨的天空一片阴霾,紧接着,飘飘洒洒漫天飞舞。驶进雪中,任雪花拂面,打进眼帘,执念不变走向生活的彼端。 繁华街道冷袭,蜷缩身影,慌忙中心思扰乱。心中那盏灯啊,燃起,一股暖意传体,信念坚定融进人海潮流。 市场不再井然有序,出现了慌乱,寒意。一改往日精挑细选,变得镇定断然,与时间赛跑,合着雪花共舞。 唇角荡起一丝微笑,自然规律谁能打破?谣言四起什么:“世界末日”之说,即在近日。都抛在脑后,让快乐涌起,与自然合一,笑看风舞雪飘,我心坦然。 温室花儿不耐寒,那就养在室内好了,景致宜人能抒怀,人与自然和谐为好。寒梅绽放也是生态,赋予世间的尤物,谁更优美华丽,无需去论证,欣赏就好。 透过门窗,枝丫银条弯腰。地面洁白如银,脚印串串,诉着精灵世界炫舞乐章。飞舞着雪致大地的爱恋,落地成殇,被世人践踏融进土壤里,合着阳光化为一缕轻烟消散。 雪落满地,爱与悲无需太多设想,人与自然合一。听苍天语,闻大地气息,静然释放生命的意义! 仰望月色原创音画空间 篇二:一吻成雪殇 前世,我是你枕畔的那本书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风吹落了几度桃花,曾经的笑颜在唐诗中跌落,寻觅了千载的梦,那些艳丽的花瓣隐藏在书的扉页,淡黄了岁月! 握一缕三月的风,唐时的眷恋在风中吹散,蝶恋花,花竟无语!凝眸处,花自飘零水自流! 君还记否,前世,我是你枕畔的那本书呀! 唐时雨,宋时风,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窗外更深露重,帘卷西风,我是躲在夜色中的瘦词呀!当你的寂寞在纸张中行走,我把温柔拨弄成窈窕的琵琶语,一语一聆听,一言即情深! 白天不懂夜的黑,你会懂我的沉默吗? 一世的缘沉睡在字里行间,将前尘往事锁进你翻阅的那本书,祈求上天再给我们相遇的缘,让我还是你浏览的那道美丽风景! 今生,我是你眸中的那片雪 候鸟的影踪早已消失在天空,那些丰满的羽翼在南方的某个城市划过,而我,为赴冬季的一个约会,忘却了严寒和冷漠! 今生,我是飞舞的雪绒花,在冬季编织着透明的童话,而童话中那个王子还在为我守候吗? 曾几何时,风儿叫醒了我的冬眠,于某个清晨,在你的眸中舞着最美的身姿!我不是一个好的舞者,却是用心的舞着,旋转着,栖息于你的掌心!(散文网 ) 六棱的花瓣晶莹剔透,蜷缩于脉胳之间,你是否记起了我最初的容颜!那条斑驳的爱情线是否提醒了你的记忆? 亲爱的,为你,我历经千辛万苦,只为那一个瞬间绽放的美丽呀! 一吻却成雪殇!你唇的温度溶化了我所有的冰凉,而我,终会将幸福化成一滴紫色的泪,彼岸花开,爱情被涂抹得有一些忧伤的味道! 来世,我是你唇边的那支烟 烟雾燎绕,所有的柔情被你在指尖点燃……来世,我是你唇边的那支烟! 于你的唇齿之间滑落我的灵魂,如飞娥扑火!那一刻,你淡然的微笑灼伤了我的身躯,蔓延着我三生三世的痴迷…… 君可知,那一缕缕的烟雾,是我不忍远去的守望呀!烟飞烟落,飞散了几多迷离,沉落了几多情殇! 空气中弥漫着谁的气息,思念在时空中穿梭,每一分每一秒,你的呼吸拉长了思念的线,我把思念的痛写在了来世! 点燃指尖的烟,越过稀薄的空气,轻轻地亲吻你的脸,那些思念的痛是不是会少了一点? 生命在燃烧中一点点消失!谁在低语:不想离开,不忍离去……为了寻千年的誓言,佛许我做你来世的烟!在你的唇间姿意地曼舞,在你的指尖缠绵我的泪滴,当岁月流失,你的心中,还有我美丽的轮廓吗? 记着,你的生命里有过我! 记着,你的世界里我来过! 前世,我是无语的女人花,如山谷里那朵野百合,静静地开放!当你路过我的美丽,暗香盈动,我知道,你已将我盛开的风情装进行囊! 今生,我把灵动的生命溶入雪花的世界,纵然是一段凄美的旅程!当我离去的时候,我会用微笑与你作别,因为我已珍藏了你最温柔的表情! 来世,让所有的激情燃烧成火花,你贪恋着我每一丝的气息,我想,你也会懂我的痴情!为你追逐一路的风风雨雨,跌跌撞撞,亦无怨无悔! 篇三:雪殇 冬又来了,那些发生在五年前的往事,昨夜突然闯进了梦后的静思—— 那年的冬特冷,吉普车的热风已经不能御寒。武陵山的寒,由于潮湿,所以透骨。我俩从成都平原驾一辆白色吉普,来到这陌生的边区矿山,除了懂得欣赏,更需要勇气。 当第一场雪把远近的山峦覆盖的时候,我们的工厂开工了,在一片白皑皑的近乎圣洁的氛围里,有了机器运转的热闹声,看得见乳白的浓烟从高高的烟囱升起,然后如轻云一样慢慢散去,给大山增添了不少生气,生命的气息。建厂那些日子,不论多忙,你的脸上始终是微笑。与人说话,开口即笑。当发自内心的笑,从你那张生动的娃娃脸渲染出来的时候,抒写在这高远的雪山上的,是你单纯而朴实的幸福。在那些艰苦的创业日子,你成了深山里一道美丽的风景,不是因为你拥有数百万资产的富有,而是因为你的笑容,有如雪颜开放时给人的温暖。 当最后一场雪即将退去的时候,固执而自卑的我不辞而别。别时,我把你给的二十万存折一分不动地压在信下,再把你耗了八千块给我买的西装整齐地摆在显眼的床上,而信上只几句致歉的话,理由却是理直气壮地,——成都文化和重庆文化的差异。 我离开了自己一砖一瓦辛苦建起来的工厂,离开这海拔两千多米的美丽雪山,离开了你。仍然穿着一年前第一次见你时那身粗糙的牛仔和那双洗白了的解放鞋。更寒夜冷的矿区,在凌晨时分,如睡美人慵懒地紧裹着厚厚的雪被,山寨静得连一片雪瓣风落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身后唯一一串深深的脚印,在雪道上孤独地延伸,一步一心疼。急促而坚定的步履,掩藏不住内心的空虚和内疚。怕男子汉的坚毅辜负了巍巍雪山,强转身,用一声冰冷如铁的叹息,撞击这清晨的寂静。树梢上,似有掉下的雪花,湿在脸颊、、、、、、 而关于你和我的传奇,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消失,你悬赏五万块求我的电话号码,被矿工们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直到有一天,被你感动的老五,专程来老家找我,说你因为“丢失”我而伤心住院,我才真正地感受到了伤害,而鬼魅一样的理智,却宁可让自己永远受伤害也残忍地不肯解除你的痛苦。 生命在二零零三年对我们开了这样一个偌大的玩笑。当我敢于再次面对你的时候,是半年后的那个夜晚,你说你已经想明白并且平静了。我应约去了我俩第一次来这个县城时曾经光顾过的那家歌厅,有一个好名字,——红房子歌厅。“今夜的红房子是属于你的,我包了。”坐定后,你对我说。我实在没有心情,固执地答应你,只唱一首。我知道你一定会点《三套车》,那是一年前我唱给你的。当粗犷的俄罗斯旋律唱到“可恨那财主要把它买了去,今后苦难在等着它!”的时候,朦胧的灯光下,分明看见你曾经动人的娃娃脸上有热泪盈盈…… 恍惚中,有抽泣的声音。我睁开眼,把床头灯稍微拧亮,见你在床边蜷曲着身子,我起身握过你的手,你突然挣脱,却放声哭了起来。任我怎样劝解,你只是哭,——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的痛哭,她足可以让听的人心碎如破镜。由于是在宾馆,你即便放声也是压抑的,正是这种悲恨交加的压抑哭,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悯。不是对你,而是对自己的悲悯。你欲放不能欲住不止的情绪表达,是一种怪痛,一种万箭穿心的怪痛!夜,在你的哭声里颤抖。嚎啕和抽泣交织在一起,唯有对命运的控诉才有如此恨绝悲绝的恸哭。哭声里没有语言,却有如电的声讨和如剑的诅咒,如山涧里春来初融的雪水,九曲百折,却奔涌愈盛。你的身躯抽搐着,甚而痉挛,由于极致的痛苦,头和膝几乎蜷缩到一起,似有无数生痛的鞭子,一排排抽打着我的心灵…… 五年过去了,那夜的哭,早已刻骨铭心,夜阑人静的时候,常常会来伤我,这是我的报应。以文化差异为借口,这是何等虚伪和牵强。而世界上,何尝有过完人。自己偏激怪癖如是,却要求所爱的人必须是完人,多么自欺欺人的“理智”,何况,真是因为不同地区文化的原因,导致人的行为习惯不一样,这本来就是不可指责的社会存在。爱她(他),就应该尊重甚至适应她所赖以成长的文化,道理其实就如此简单。 那场雪的伤害,已经过去五年,而那伤害留给我的思考和内疚却是永远的,就像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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