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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 |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2-14 13:54:00 阅读:1 |
篇一:韶华流年:无法靠岸的船舶,独钓寒江雪 遥望江畔,江月照人,雾氤氲的感觉,错落谁的思绪。我无法用言语明说。或许千年前,一若如今的水旁,也有一个人,撑着扁舟,望江畔渔火,独钓寒江雪。 流年斗转,当初的人早已不在,留下一座坟茔,后人沿着他的脚步,走过他曾经走过的地方,或许撑着油纸伞,一个人在江南的雨巷,慢慢的彷徨。或许有人撑一只扁舟,在康桥上诉说不舍的离愁吗。或许有人在断桥边掰着手指,看春水东流而过。或许有人还在想着引一句好诗,谈兰亭序的华丽。 行书如行云流水,述说千年前,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感触,草书似风雨飘摇,姑苏城外,是否还有断续的钟声,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望断的,真的只有路么?或许,还有仓促而行的年华,唱着那首歌,歌声谱着谁的愁肠。 “月笼寒水夜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是为了一醉还是为了心碎?是伊人远走还是追逐岸边的脚印?我无法靠岸船舶,只能用声音倾诉,我对你的思绪。如同夜莺,数着星星,模糊的惆怅。 曼妙的雪花,是否是对人的眷恋?如果,前世欠你一个回眸,今生,就让我成为冬日飞舞的一朵花,给你最温柔的花语!借你的温暖,填一曲冬季恋歌!而你轻轻的一个吻,让我泪流满面,我将打捞起前世今生的幸福画面,纵然一吻成雪殇! 有时在想,感谢上苍在你最美的时候,让你遇见我,我愿意在漫天飞雪后,做一只无法靠岸的船舶。在满是冰凌的河床,独钓寒江雪。 我喜欢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我喜欢辛弃疾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更喜欢,韶华舞流年,一睹断人肠。其实,你又何尝不是我的船舶,独钓寒江雪。 篇二:独钓寒江雪 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保有我的茧。 一条江,被一阵风惊醒。 雪,飘在季节之外,堆了一层又一层。 千山万径,千万孤独。 是生命的冬天。 我踩过青春,守着蓑衣上的白、斗笠上的凉,小舟上的静,钓雪,一钓,就是一生。 谁的心跳,抱着坚贞归来? 前朝的记忆突然颤栗。 我想起走远的故乡,还有我的,不知去处的青春年华。 一人,一竿,一舟,一行深深浅浅的足迹。 思绪,东南西北。 雪意浸透的眼神,漾向远方。 坚守,是一种境界。 很多人因为信仰而选择了坚守,但更多的人因为选择了坚守而让自己寂寞连着寂寞。 他们说我,人如冰雪,特立独行,不入俗者流,用生命去解读和剖析悲壮的命运,一身傲骨耀贯古今。 其实,我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兼济苍生,造福百姓,成为一个社会的良心。 达则儒,穷则道。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这么一个童话世界罢。 天,一冷再冷。 山山是雪,路路皆白。天地之间,只剩下一种颜色。 悠远的鸟鸣不再经过,闲散的流云失却芳踪。所有的山,所有的水,所有的路,和冰封阒寂的大地一起失语。 雪,带来原始的洁白与沉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是风景,是神迹,亦是心灵深处的一片净土。 堙厄感郁,一寓诸文。 永州十年,我踏进了生命的荒原,那是我人生旅途中最最荒凉,最最孤寂,最最无奈,最最忧愤,最最失意,也最最悲苦的时光。 一腔心事付幽胜,多少孤寂江雪中。 时不利我,哀莫大焉。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在一个叫做唐朝的冬天,一个落魄诗人的吟咏,孤傲而芬芳。 你叫我如何说出口,说出我的须发斑白;说出我体内结冰的声音;说出我喜欢站在冬的中央,从一个冬天到另一个冬天里,看一场旷日持久的大雪,将尘世所有的不堪深深掩埋;说出我覆满冰雪的眼神,透过江面,看到隐身的草色,明灭的江流,落在枝头的莺啼…… 多长又多久的谪放啊,我若化身千亿,许我落在何方? 需要多少壶酒,跌落我脸庞的雪,才能看见一江春水,荡起笑的涟漪。 裹紧内心的白,我在最荒凉的角落,承接漫漫而下的大雪,孤独而美丽。不要靠近我,包括,落在我心尖上的一片雪。 垂钓的是雪。 慰我灵魂的是雪。 雪,是我的梦,我的精神的归宿,我的前世的故乡。 千年以后,还有谁,同我一样,孤傲地坐拥山水,悲壮的抗争命运,呈现比冰雪更为高洁的理想! 越积越厚的雪,像我心底的寂寞。 起伏的胸膛,被时光湮没。(散文网 ) 遥想春天,重重的一声咳嗽。 我在一幅烟波浩渺的水墨中垂钓,直到我成为一片雪,成为一首被雪色覆盖的绝句。 我是一个孤独的旅人,但我不抱怨风雪的命运。 簇拥的红尘里,人的一生,总要经历一次灵魂的洗礼,比如,厄运,比如骨子里排斥的耸峙的欲望、高于理想的现实。你慢慢地,学会成熟,学会深思,学会坦然,学会不屈,学会面对。 这,已是一种富有。 就如此刻,我垂钓春天。 篇三:独钓寒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当万里冰封的时候,我心亦凝结……连续五天的气温低迷十摄氏度,整个冬天终于苦尽甘来,渐渐的清冷着整个世界的繁华。在夜晚闪烁的霓虹之上,铺上一层淡淡的寒霜,封锁这个城市的喧嚣,静静的,聆听属于冬日的恋曲。 冬,四时之尽也。在这个幽静寒冷的空间域中,我困于其中难以自拔,亦无法自拔。迷恋着这个由时间挥手建造的荒芜城市,毫无顾忌的埋葬自己的流年。在这座城市里,我漫步其中,带着初冬的寒意,拾起琐碎而又凋零的记忆,一步一步的走着岁月的小径,触摸千山寂,看着万鸟绝,直到荒草淹没来时路;一撸一撸的渡过红尘那片海,轻摇这没有方向的扁舟,四周茫茫雾海透穿蓑衣,刺醒沉睡的血液,告诉自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起点。 朔风微凉,错过了太多的深夜,和深夜里混杂的整个冬的冷清。喜欢整个冬的冷清,让自己清醒与宁静,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身心渐渐的就迎合着扑向这个季节。蜷缩身躯,钻进冰封世界,升一炉火,寻觅遗忘的故事。燃烧着的炉火将往事一幕幕燃尽之后,沉睡的心灵便不再被唤醒。直到菩提树的落花再一次的轮回,冰冷的心将在烈酒的灌溉下捂热,一声呜咽,瑟瑟的叹息声,妩媚胭脂妖娆的芳华。 对于一个习惯雪花飘舞的人,冬季一旦涉足,就一直期望着第一场雪能早早的到来。没有雪的冬季,是不完美的,是会缺少许多感受这个世界契机的,是能让一个人从此将耿耿于怀这一年的。我一直等待的那场雪,等待着那场来自寂寂深夜的雪,看着地上渐渐显露的银白,心中一片空冥,无比宁静。在一条乡间独行的道路上回首,看着成为一对的两个脚印,直直的,两个脚印……转过身去,不再看这孤独的风景。整个冬天,一个人过完这一年,在那清华的月影下,终于懂得了那句“了解孤单的懂得享受”。 不知道柳宗元贬到永州的时候是不是下着大雪,是不是也像现在的我一样沉闷烦苦,却无法给任何的人诉说。整个人的身心都已和周围的世界一样被冰封。不愿开启,不想陈诉,只求能找那么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只有那么一刻,足以。也就是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一个驾着一叶孤舟,身着一身蓑衣,端坐船尾,手执鱼竿,垂钓寒江的老者,身后炉火温着的壶殇,貌似在等待我这个有缘人与老者共饮它的浓烈。 当笔尖的雕刻少去浮夸,雕刻的沧桑浑然无力;当整个冬天从手中滑落,满地的阳光沁透寒意;当零散的蓑衣再次布满寒霜,漫天的雪花翩然凋零……我愿重拾船尾的竹竿,垂钓一尾江雪,和着壶殇沁入咽喉。 千山寂,万鸟绝,扁舟两岸冰封路,来时未见旧时迹。回首萧瑟何处寻,荒草深。一身蓑衣,半曲琵琶,几番梦回,纵饮亦清明。 篇四:独钓寒江雪 在网上查看连环画信息,知道西安新建了一个古玩市场。可一直没有时间去那里转。这几天倒好我们在西安铁一中进行为期五天的新课程培训,有空,可前四天,都是中到大雨,没法转,好在最后一天放晴了,下午听完课,还不到四点,我便急匆匆地在校门口挡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古玩市场。 铁一中距古玩市场打的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可对我来说却想走了一个小时。车沿着友谊路,走不到五分钟,就上了文化路。出了文化路南头,向西走不到两分钟,就到了毗邻市政大厅的古玩市场。这是一处其貌不扬的市场,蓝色的塑料顶篷下,排列着四五排逼仄的商铺,其建筑的简陋,有点类似于郊县的菜市场。可就是这么一个简陋的市场,却是人头攒动,有点乡村小镇逢集的感觉。店铺里面的古物品种之多,让你意想不到:各个年代的邮票、文人像章、石膏像,文革字画,秦砖汉瓦,唐代的瓷器,奇形怪状的石头,古人的屏风,不知道哪个朝代贵妇人的玉簪、手镯等让人眼花缭乱。一进市场,就闻到古旧东西散发出来的一股浓浓的陈腐气息。不过,专门经营连环画的商铺却只有一家(店名我忘了)。人一进里面,马上有一种隔世之感,仿佛又回到了文革年代。看到橱窗里陈列的丰富的连环画,我简直像一个虔诚的穆斯林教头来到了麦加和麦帝那,格外地虔诚恭敬。 店铺生意很好,女主人忙着给一位戴着眼镜身材清瘦的顾客取文革杂志,男主人在为几个文人模样的中年人在解释着什么。我也忙着在这众多的连环画中,寻找自己梦寐以求的书籍。《春苗》、《铁人王进喜》《甘洒热血保边疆》以及文革样板戏让我倍感亲切。这些书品相很好,都用特制的塑料袋装了起来,我不由得赞叹商家的细心和精明。男主人稍有闲空,我便问这些书的价格。这一问着实吓了我一跳,一本电影版的样板戏连环画要价800元,一本薄薄的反映越南战争的彩色连环画要价120元,电影版《春苗》要价80元,一般的文革绘画版的连环画价格都在120元以上。本来想买些回去,我也非常自信地认为我身上的500元钱足可以应付我今天的购买力,可面对这些毋庸商量的价格,我连我喜爱的连环画中的一本都买不起。我这才真正的体会到囊中羞涩是什么感觉,才真体会到了井底之蛙,刘姥姥进大观园以及被嘲弄的感觉。 我和老板谈到价格,顺便告诉他我四五年之前买这些书的时候,品相好的每本一块钱,不好的三毛到五毛不等,还告诉他我现存了文革包括文革前的连环画四百多本。 老板显得很惊讶:“看不出,你还是个高人!你四五年前出一块钱买就有些高了,不过你能收藏这么多,竟然没有卖掉确实有商业眼光。” “我收藏这些不是为了赚钱的,而是喜欢;我喜欢怀旧,喜欢收藏那些陪着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一些书籍,不管多贵多贱,我都不会卖的。”我告诉他。 老板有些惊奇:“你才是真正的玩家!干我们这一行的,四五年前谁能想到近两三年连环画价格成百成千甚至成万倍的疯长,当时一块钱,我们还嫌贵呢,主要是没有意识到它的收藏价值。当连环画大幅涨价的时候,我们的回收价就已经相当高了。谁也不知道,再过几年连环画的价格会咋样,也可能还会疯长,也可能就砸在我的手里。市场就怕你们这些真正的爱好者,不管市场咋样变化,你们总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涨价还是降价,这些书在你们眼里,总是值钱的。” 有一个顾客附和道:“现在那些品相好的、名人绘的、出版早的、印量少的、保存全的、反映时代特殊的不可能再版的连环画一本达到上万元。你的四百多本要都是这些,那你就有四百多万元了,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们这些话并没有揶揄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的连环画真正能达到那位顾客所说得那么高的水准,的确很少。我的连环画品相好的可能不到三分之二,有些不仅没有前后封皮,而且前面几页和后面几页也都没有,若以玩家的目光来看,可能一分不值,可这本书恰恰沉淀着一个难忘的往事,记载着过去的风云变幻;这些书就是我们成长的活的纪录,它比日记更直观、更形象、更具体,它让历史永远复活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中,而这些无形的价值,绝对不是职业玩家能估算得出的。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有时候,当你看到仅仅20元一张的体育彩票成就了一些暴发户,你也去碰碰运气,可你未必能中大奖,有时甚至难以捞回本钱。如果你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去买彩票,中奖了是福气,没中奖这些钱也没有浪费,它或许已经变成奥运健儿的田径运动一双鞋带,一杯牛奶。不管中不中奖,它都是有价值的,如此这般,中不中奖还有什么意义呢?当你看到别人夕阳西下,提着满满一篮子鱼,从郊外回来的时候,你也相信自己也会有它的成就,于是双休日拿着鱼竿,来到郊外的鱼塘,开始好好享受着难得的愉快,可整整一天一无所获,你是否有些失意?其实,钓上鱼,是我们的收获,钓不上鱼,我们也有收获,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为了陶冶性情的,欣赏郊外的风光,体会垂钓的独得之乐,岂不更惬意?这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功利性的原因,其实从根本上讲,是一个热爱痴情的问题。 人说玩家精明,其实最精明的,莫过于那些痴情者,酷爱者。任何所喜爱的东西,在他们眼里,价格是永恒的,绝没有玩家对市场风云的那般担忧。他们才是稳操胜券的人。明白了这一点,我们才能明白无心插柳与有心栽花的关系,我们才真正明白了机遇偏爱那些持之以恒的人,才更能理解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意境美。而那些朝三暮四的追求者,是永远也无法明白痴情的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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