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梨花开 |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2-14 13:54:00 阅读:1 |
篇一:梨花开 又是梨花盛开的季节了。 每次看到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梨树开花时,心头都掠过一丝的欣喜。梨树开着洁白的花朵最为耀眼,一棵连着一棵,一片连着一片,簇拥在一起,全部让白色浸染个透。远远望去,白花的海洋,心情随之春意盎然。这白花朵朵的世界宛若点点白雪挂满枝头,又让人回味在冬季的雪恋里。啊,已是春风吹拂花蕾挂满枝头了。微风拂过,枝摇花颤,温暖的阳光覆盖住梨花时,梨花承受着太阳的温暖时,一幅清新自然浪漫唯美的诗意画卷。月下梨花透着淡雅的朦胧,犹如仙女散花的陶醉心情,散发着芳香迷人的呢喃,诉说着祈盼。 又是一年春季了。 这片梨树果园每天都要开车经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而过,一次一次观望着这里,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感觉在心里,它的每一天的生长变化、脆甜果实、枯叶凋零已在心里扎下了根,每次都欣喜盼望看到这一片园林带来绿色的舒畅与果实的向往。 前几年,这里有专门的果树管理者,冬天修枝剪叉,夏天拔草浇水。一群快乐的农家人在这里辛勤劳动着,也传来她们一阵阵的笑声。和朋友们曾经到这里采购,也是第一次走进浓郁飘香的果园,亲自去采摘品尝比拳头还大的浅黄色的酥梨,脆甜汁多,入口即化。那时侯对这里是一种羡慕向往,还有尊重,他们把果实培育得个大脆甜,透着农家人欢颜的喜悦。 问过果农,这梨花能开多长时间,开花过,就能结果实吗?果农说,开花不一定都能结果儿,遇到大风大雨花儿被吹落,果儿自然就结得少些,结了果儿还要防治病虫害,等待最后也是果实中的精华了。果农们的话让人感叹万物生长必须经过风雨的考验才能最后成熟。 这两年,这方圆几里的地方包括这片梨园建为了郊野公园,果农们也失去了对这里的管理。果树地无人管理荒凉了很多,虽然这里的梨树开花结果儿,已显一片凌乱。对于这里开发建为郊野公园,人们没有异议。但如果保留这么一片果园,就应该让它们真正灿烂地开花,结出诱人的果实,让人欣赏开花的绚丽,让人品尝果实的愉悦。 郊野公园走过一两回,管理人员寥寥无几。这片梨花还是每年努力开放着,枝杈凌乱着,农家人的欢乐荡然无存,显得凄凉无奈。现在在果树之间修建了一条弯曲的小路,以便游人游玩观览。这条梨树中的小路我一次也没有踏上过,也没有游览过梨园的风景,因为记忆还保留着那一刻的美好,来到果园和果农们一起说笑一起采摘,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一直都没有散去。凌乱的梨花还在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梨花儿滴落后结的果儿却很小很少。果实也是各种各样,浅绿色的果子如鸡蛋大小的,如葡萄大小的,有的果子已经萎缩。花期后结果儿少,欢笑的人们更不知去向,哪怕梨花再美丽醉人的绽放,留下一股清香却还带着惆怅的滋味。 现在果树地附近还居住着一些外来的租户,在果树地的旁边盖上小房、种上蔬菜,插上竹竿爬满豆秧。土地的利用率让人“羡慕不已”,俨然换上了一副新的面孔,给这里带来了新奇与凌乱。 曾经美丽迷人透着芳香甜美的果园,洁白的花朵歌唱着祈盼,碧绿的叶子挂满了农家人的欢笑,轻如音乐的叶子欢快地诉说着美好,脆甜的果实浸润着农家人的辛苦。现在你洁白的花朵是否饱含着忧郁的伤感,碧绿的叶子上是否也挂满了遗憾,颤抖着声音诉说着心曲,来关爱吧,想看到农家人的身影听到农家人的笑声! 春天的风景很多,惟独对这一片最美丽迷人的风景有很深的印象,也是这一片最美丽迷人的风景让人失意惆怅。这里能否看到新的变化还是个未知数? 篇二:记得那年梨花开 莉莉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红着脸,那眼神低垂着,没了光泽。 大家仍旧围在一张大圆酒桌前,站着,坐着,说笑着,辨认着,等待服务员上菜。 似乎并没人注意到莉莉。 可我知道,此刻的莉莉该有多伤心! 一周前,当听说我要发起同学聚会时,莉莉的第一反应是:“问问可以联系到剑锋不?” 我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剑锋?…… “唉!就是那个,咱班的学习委员么……” 我使劲想了想,因当年毕业时遵循哪来哪去的分配原则,一班三十多名同学,大多分在了外地!几十年没聚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你问问福庆,他因该知道的!” “哦……好吧!” 福庆负责外地同学的联络。 待我唏嘘着杯中冒烟的热茶,眼睛瞪在天花板上的那一刻,这个叫做“剑锋”的同学就被我想起来了! “无为在歧路。师生共沾巾!” 不错!这是他当年在班级毕业典礼上,写在黑板上的“篡改”王勃的诗句! 也就是在想起他的那一刻起,我也突然的就明白了莉莉的心事…… 那是在人生的花季,美丽的莉莉算的上是班花了:顾盼生辉的大眼睛,头顶瓦罐,身着黎族服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身姿。。。。。尤为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看着她站在寝室的床前,梳理着一头刚刚洗好了的长发:腰身侧弯,偏着脑袋,黑发低垂,一身紧身黑色内衣,上翘的臀,高耸的胸,好一个柔美的少女剪影…… 我知道当时有不少男同学很喜欢莉莉,而她作为班长,接触的男女同学也不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发现她跟剑锋很要好! 那个时候,学校是严禁男女同学谈恋爱的! 我曾经看见过,周日时,莉莉会不声不响的提上个大袋子,里面装上一块塑料单子和一些食物,在学校门口偷偷约上剑锋,大多是去离学校不远的公园里,一待就是一天!(散文网 ) 我想象着他们会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聊着大天……多美啊!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那时的我真的是很羡慕! 转眼就毕业了,就各奔东西了! 听说莉莉曾经去找过学校,要求能否将来自外地的剑锋留下。学校当然是拒绝的了! 那个年代,除了通信之外,没有更多的联络方式。 于是,渐渐的,大家就被时间和空间给隔离了,而且,一隔离就是几十年! 我不知道莉莉跟剑锋坚持着联系了多久,但我从现在莉莉急于打听剑锋消息的语气中,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很久没联系了,也就是说,应该是已经断了多年的音讯! 这么多年了,莉莉的心中仍旧在想着剑锋吧?好一个重情的女子! 我于是很卖力的开始四处打听剑锋的联系电话,并且在第一时间告诉了莉莉! 可是,就在刚才,我分明看见,已经是古玩专家的剑锋,居然记不得在他一进门就站在面前的莉莉了!我听见莉莉在说“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而一脸成熟的剑锋,却轻描淡写道:“呵呵,这么多年了,谁还能记得呀!”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 别伤心,莉莉,记得那年梨花开就好!毕竟你曾经绽放过,快乐过! 也许,你一不小心,失手打碎了珍藏在心底的美丽;但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释然呢? 篇三:西去路上梨花开 好久没有回家乡,好久没有看到父亲种植的那片梨林,好久没有看到那梨花开。 清明,我要回家乡,去给父亲的坟茔添一把土,去看父亲种植的那片梨林,去看那梨花开。 我的家乡在贵州的西南,这里多山,亦多河流。那山,高低起伏,婉延盘旋。那水,则在山涧回绕,潺潺的小溪流总是那么委婉,又是那么清澈。 在这样的环境滋养下,这里便林木葱葱,那梨树便是多了去。特别是我的家乡落荣,沟沟坎坎都有犁。有人工种植的海子犁、糖梨、青皮梨、瓢把梨、小黄梨等林林种种,品种大概有一二十样之多。也有那野生的野山梨,它们在溪水边生长了,在那婉延盘旋的山路边生长了,蔚为壮观。 在我的家乡,我的父亲便是个种植梨树和嫁接梨树的能手。 每年秋天,他都要从深山里挖来那野山犁的根在自家的房前屋后栽了。到次年春天,他便带着我到邻近的村寨选种梨。看哪一家的梨长得大,结的果实有型,且皮簿肉厚、脆、甜。他便跟主人说了,取一两三枝丫带回家。然后用刀把去年秋天种的野山梨树拦腰切平,再把生长的梨树桩切破裂开一道口子。这时候,他就忙不迭地把从邻村讨来的梨树枝丫削尖、削平,杆插到野山梨树桩的裂口去。 待完成这些工序,他又小心翼翼的用那随身携带的麻丝线细细的扎,细细的绑,把那裂开的野山梨树桩绑牢、绑实,再培上些泥土,整个嫁接的工作便算做完了。 就这样每年不间断的种植、嫁接,在我家的周围,便有了很多梨树。 每年的三月,春暖花开。我家周围的梨树花开,好一片雪白。 眼看清明节又到了。这天一大早,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思绪有些悲戚,脑际里总是想着已亡故了二十多年的父亲,想着父亲,种植梨树,嫁接梨树的身影。 我踏上西去的客车,回家乡。 客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家乡便是到了。 下得车来,我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行走在故乡的小路上。 故乡的小路弯弯曲曲的。 翻过一座小山,故乡的轮廓就映入了我的眼帘。哦,那梨树还在,那梨花还在开。 小路的两旁,起初是能看到一株两株的梨树。越往前走,梨树就渐渐的多了起来。梨树多的地方,梨花就开得愈加繁茂。有的花瓣稀稀落落的飘落下来,洒在树下,洒在我行走的小路上。 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伴随着飘零的梨花,洒落在我的身上,衣服湿湿的,心也湿湿的。 梨树在,梨花开,慈父却不在。“子欲孝而父母亡”,我的心难安,我的心成殇。 二十多年过去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个清瘦的老人。他活了近七十年,一辈就与土地打交道了近七十年。 在我的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告诉我。我父亲从小就是个孤儿。原来他也不住在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我们住的这个地方是我母亲住的村寨。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为了躲避抓壮丁,从外乡逃到这个村寨,来到母亲家,当了上门女婿。 父亲来到母亲家的时候,还是个孩子。他特别思念家乡。忙完地里的农活,他也不愿歇下来。他不停地在自家的地里种梨,种了一片又一片。自家的地少,他就又去开垦荒山,又全都种上梨。他把对故乡的思念,全都寄托在这些梨树上。 他思念家乡了,就到梨树林里去走走,看那满树的梨花开,看那满树的梨的果实。 由于父亲不停的种梨,我的故乡从那个时候就变了模样,满山满沟的梨树。到阳春三月时,全都开了花,春天雪飘,白得醉人。 父亲来到母亲家的二三十年间,有了我的五个姐姐和两个兄长。只是有四个姐姐来到这个世上没多长时间便离开了人世。这时父亲就一个人流泪,在他种植的梨树林里哭泣。 在父亲快五十岁的时候,便有了我。 父亲把我当成他心中的宝贝疙瘩。他每天领着我在梨树林里嬉戏,教我那“梨花飘,梨花白,梨树花开故人来”的儿歌。 父亲不识字,连他的名字都认不全,但他却把《三字经》、《百家姓》倒背如流。 有时候,他也叫我的哥哥姐姐们教他认字,但他学了一辈子,也没有把阿拉伯数字的一到十写全,经常把“7”写成汉字的“七”。 渐渐,父亲老了。 我在父亲如山的脊梁上长大,我在父亲种植的梨树林里长大。春天,我和儿时的伙伴们摘来梨树的枝丫,伴随着梨花编织成草帽戴在头上玩耍嬉戏。夏天,梨树结满果实,我们就爬在梨树上摘梨,在梨树上吃梨。累了,我们就取来梨树枝在梨树上扎一张“床”,躺在梨树上看篮天白云,看残阳如血,看满天的星星,看夜色中满山的流萤。 在我十八岁那年,父母亲因年老多病在一个星期相继不幸去世,也就在那年,我离开家乡。这一走,就是二十二年。 这二十多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家乡,思念着父亲母亲,思念着父亲种植的那片梨林! 可如今,梨林依在,人却不在! 我行走在父亲种植的梨树林,看着满树的梨花开,我泪流满面。 我跪在梨树林,我跪在父亲的坟前,给父亲的坟茔添一把泥土。我捧一把梨花,洒向父亲的坟茔,愿远在天堂的父亲一路走好…… 临走,我看到了家乡满山的梨花开……
|
|
上一篇 时光依旧 下一篇 如花美眷,终抵不过似水流年
|
|
|
|
|
|
 |
|
|
 |
随机推荐文章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