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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 |
作者:佚名
来源:品散文 时间:2019-2-14 13:54:00 阅读:1 |
篇一:含笑三生痴,无酒醉成诗 三千情动,只因一弦。弹者以心,懂者何人?梦里千百寻,蜉蝣的命理,仓促的结局,无的画笔,天若有情天亦老。缠绵悱恻中,八卦皆太极。大是大非间,情字怎自抑?一生痴狂赋成题,浮华烟雨江南忆。泪随炊烟起,花已芳菲逝。含笑三生痴,无酒醉成诗。 ——题记 天青色等烟雨,问君在哪里?春色起涟漪,松涛唤醒了,孤舟横渡的境地,缘字失之交臂。千万里,只要一个你,爱就一个字,从此不再提,半生修行全废弃,皆是因为你。这一蓑烟雨,下的漫无期,落花流水两无语。酒醉,空杯去,赋诗千篇律,落笔就是你。玲珑锁,鸾红玉,擦肩多少眼迷离。浮生多少不如意,泪撒春夜怎寄语!我还在原地,亲爱,此刻你又在哪里? 雨太急,伞无依,既是凤凰劫,影碎怎拾起。他年今日,你若再相忆,情字莫再提!忘了你,忘了我自己,纵然认出你,亦会当做封印在绝地。啊,!谁知此中多少泪撑起,爱过你,忘了你!除非,除非我失忆。你说莫相离,我就一直在原地。纵然风淋雨,只想与你长相依,生死两相许。的伏笔,每一声叹息,都是因为你。就像书,一旦入了迷,就再难出局。爱过你,恨过你,若是情相许,只是一个你! 不想醒来,梦却被叫起,星星和我的距离,就像天各一方的拉大锯。落花流水无情寄,灯火通明泪决堤。如果我是空中一尾鱼,何时才可回到小溪居!春花开在了秋月里,错误的结局,究竟是谁在安排地?繁华落尽的沉寂,荡气回肠中藏着千年的孤寂。古今多少事,不断的找寻,一眼就认出的,依然只是你。 传世的记忆,只是一盘棋,情字迂回中,梨花总带雨。长发及腰时,没有等到你。红袖添香时,你在谁的墨里?既然给不起,别把爱提起。掌中握着佛给的圣火,不在尘世打太极。一香一盏一菩提,朱砂都穿起,若是许下愿,来生只做无心人,莫让情绕指,清风幽梦自生息。 爱若有天意,轮回里,谁在笛音里飘成一滴雨!落花三千凝,谁解草迷离,玲珑的耳朵被谁轻叫起。预言里,你是伏笔,要怎样才可以开启?我说爱上你,是一个传奇,当我落下笔,云水禅心处,是泪浸染墨,血色的旋起。雨太急,眼中淌着泪依然是想你。我恨我自己,如此不争气。你是我唯一,一字情相许,一辈子都会等下去。朱砂的印记,人生一场戏,传世的信物握在谁手里? 你说来不及,让我忘了你,为何,为何?没有在对的遇到你。你说亏欠我,来生都补齐!笑着安慰你,轮回等着你,若有奈何桥,我手执菩提,化作绛珠草只为遇见你。只怕那一刻,你已来不及。明知你骗我,依然相信你,誓言本就是折断的碎语,信誓旦旦里,只因。假的当成真,丢了我自己,云涌风又起,月色微凉我却看不见你。 相思多少夜难寐,如今忘了你是谁!亲爱,春江水暖柳丝垂,你听雀鸟啾啾啼,成双又成对,我也想要鸳鸯比翼,只是你再也不是我的珠泪缀。绝情剑轻挥,月光宝盒藏了谁的媚!一声佛号一声悲,红尘滚滚,你我终归鱼鸟相望了一回,痛了那么久,只是梦里一场醉。奈何桥头再相会,你别说我是谁,泪只落一回,了悟之间,你知道我心碎了多少回?青丝染霜,我看见了六月飞的美,湮灭一世情长。天大地大为何要相会,十指紧扣,那是谁与谁?风风雨雨传珠泪,墨笔轻轻挥,爱过已无悔,只是不记得,你是我的谁! 篇二:含笑 又见含笑,她花枝招展地对我笑,香气逼人,魅力不减当年。不知不觉好多年过去,岁月好似一个神偷,来无影,但去时却给人已深深遗憾。时至今日,我对生活终于由自怨自艾变成了逆来顺受。但一个人学会去适应生活时,他就成长了。 很小的时候,我记得有一个歌手的名字就叫含笑。她的名字被一代新人换下去,那首《飞天》却还活跃在舞台上。可能是也早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歌词就有这么一句;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很有看破红尘的味道。含笑的声音有一种特有的沧桑感,穿透耳膜后是一种让人难以忘记的坚韧!我虽然是一个孩子,但时隔多年后的今天我仍不否认一个孩子对某一种事物的洞悉能力。如果说歌手含笑让七八岁的我看透了生命,我无疑是在挑战大众智商。但她给我留下的记忆的确不可磨灭,以至于后来一种叫含笑的花能给我生活带来各种涟漪。(散文网 ) 初见含笑是好多年前,在大平山高中。那时我和阿倩回去看她的母校,初冬时节,第一次在校园的一座两层小楼下看到了含笑。如今,我记忆有点模糊了,记不得它是否开了花,只记得阿倩一再强调这是一种花香很像苹果的树。第一次,含笑在我的脑海里扎了根。我对含笑记忆颇深不是因为她怎样的美,也仅仅是为了她叫了一个我很喜欢的名字:含笑。 自从家里的含笑树种下,每次经过池塘边我多不忍要多看它几眼才舍得离开。但在我没看到长新叶子的时候,我已经上了高中。从此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所以,我至今没能看池塘边的含笑花开。偶尔回去也只见枝繁叶茂的一树墨绿。我会走近去看叶子底下有没有花苞。好似那个喜欢半夜起来喜欢看海棠花开的川端康成。原来花痴一词是这么来的,我武断的下了定义。我到底没在池塘边看到含笑花开。我一直猜测那有着苹果花香的花朵到底长得像啥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往池塘里扔过很多次含笑的叶子,那些带锯齿状的小叶子随波远飘,她再一次离开了我的视线,一走就是三年。 含笑远去,我由一个高中生变成一个大学生。大学生活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如意。用我常常叨叨的一句话来形容我的大学生活就是:大学只在我曾经的幻想中轰轰烈烈过。大一的日子寂寞与茫然并存,想象中那点新鲜终究耗不过残酷的现实。简陋的教学楼,图书馆,拥挤的教室,更不敢去奢望有个像样的体育场。乍一看,学校像极了南宁的一座贫民窟,南宁城市发展脚步太快,它就像一个孤儿一样在市中心活活被人遗弃了。当发现自己不可遏制失望时,我明白了有疼痛的成长会让人感觉如此艰辛。浑浑噩噩过日子成了大一时代真实写照。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醉心于打扮自己,或是出去玩,翘过课,挂过科,还是自己故意去挂的。高中自认为一代顺民,无奈命运幽默,安排我来到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因为空间狭小,人也就变得无大器可言,我只想把这些时间尽快浪费掉。 就这样,我肆意挥霍着我的大学时光。直到有一天,机缘巧合,我在学校闲逛时,在教师宿舍楼间看到了含笑!时值四月,含笑无花,枝繁叶茂。她长在堪称一线天的两栋教师宿舍间,默默无闻的生长着。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一树墨绿,轮廓清晰的小锯齿叶片,跟家里池塘边上的含笑不一样,教院的含笑长得很粗壮,虽然长在两栋楼间,楼间距很小,看到阳光的机会不多,但是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羸弱。中午那一米阳光被它们贪婪的吮吸着。看到这一幕,我被深深地感动。那一瞬间我豁然开朗,既然无法改变环境,为何不努力去适应环境呢?狭缝关不住一颗有长成大树的心的种子,为什么我要被狭小的教院所困呢?于是我在狭小的空间里看到了希望。 含笑的出现让我改变去了上课的路线,我开始绕道从教师宿舍走,为的就是看看我的含笑们,这也是在默默的等待它们开花。等待会让时间无限延长,无论你是在等一个人还是在等一朵花开,但庆幸的是我幸运的等到了。某年某月,一个深秋,夜微凉,我终于看到含笑枝头探出了羞涩的浅绿色花苞,我知道含笑花要开了,我用不经意的五年在通往未来的路上与生命之花不期而遇。乳白色的花瓣,端庄典雅,点点紫色在点缀着鹅黄的花蕊,还有一缕类似苹果的花香!那是颇具贵族气质的香味。五年,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但心里那份期待没有变,只是暂时掩埋了。我看到第一朵花盛开时的激动。我似乎开始理解川端康成半夜起来看花开的那种心情了:凌晨四点,花未眠。 时隔五年,花,亦未眠。 桌上的那些护肤品开始起来灰了,我不再无端的在座城市游走,我知道下一个含笑花开的季节我将走上三尺讲台开始我人生另一段路程。可能我还有茫然,也还是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但是,我希望,下一个五年再看含笑花开我还有一样的心情…… 篇三:含笑远山 庭园栽兰映幽月,随风帘动斟秋夜。十里古亭人声渺,沧海逐波心不灭。情深堪拂宫墙柳,恨长谁和琵琶曲。暮秋远径飞花絮,梦里化成英台蝶。远山披露潭水静,修篱自扫小斜径。如若落雁倦意沉,误寄相思三万亿。 篇四:含笑的夏季 [一] 我开始喜欢夏天了。 可明明知道烂漫的夏季有糟糕的汗腥味和天气预报里永远也播不完的“明天的高温”的;我也明明知道夏季有我一生都无法泯灭的痛的…… 一整个夏天总会吞掉些什么,比方雨后的小小的水坑;小男孩儿手里来不及舔的冰棍儿…… 两边的窗户都打开,四个方位的电扇着了魔似的使劲儿地转,落霞映红了半边天,远处的树也仿佛着了一般,浓浓地黄,微微地红着。; 但含笑只开在四月的媚光里,它没有夏季……; 定格在记忆里的棋盘格似的画面…… 电视里说明天午后有雷雨。 [二] 雨后潮湿的泥土散发出恼人的气味。 但暴雨和之后的难闻的气味始终击退不了守在学校门口的家长。马路上司机们无奈地摁着喇叭。这样喧闹的场景久久地难以归于平静。 “感觉如何?”“像昨天一样难吗?”是许多家长见到自己孩子时的话题;“别问了,让孩子喘口气!”“回家放松下,出去吃饭吧?”是少数家长知趣的问话。 爸妈也在人群里,我原以为他们不会来了。(因为之前打电话叫他们不必来的。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事情——指高考——还不算太伟大,或者说我还不至于那样渺小)但他们终究还是来了。并且在我意识到之前已经走向我,问我累不累,叫我赶快收拾完东西回家洗个澡放松下。 在我的视线里: 一把未干的雨伞和被淋湿的爸爸的左肩与妈妈的右肩…… [三] 那天出租车实在不好叫,等了很久才拦了辆上海大众。 上车后不自觉地望向窗外,那条每天要走上好几遍的两边种满树的小路,树上长着青苔。 车速不容我怀疑,越来越小的角度,最后只剩见那原本就不显眼的“××中学”四个字,并渐渐地凝于一点,化为远去的句号。 那天六月八号。前一天是六月七号。 [四] 回家后几天都对着电脑屏幕,但只是呆呆地盯着,至于究竟干了什么,我也不知,也许什么都没干呢?就好比水里的鱼,它们会担心明天的高温吗?但看起来我还不如水里的鱼来得安静了。 接着是一大堆冰箱里的零食和永远都接不完的电话。 “考得不错吧,我是你爸爸单位的××啦,记得好好出去玩玩儿,成绩出来记得告诉我。”“喂,老×啊,你儿子准备填什么学校,报什么专业啊?”就连几年没见的差不多忘了对方长什么样儿的远方亲戚也打电话来问我的近况。 也不知道从哪天起,厌恶了那些电话,甚至在某天午后偷偷地拔掉了电话线,然后继续对着屏幕,或许是睡熟了也说不准。 但不论怎么逃避,每天的听觉、视觉里还是由不得你地出现“高考”这个词。 无奈并伴着只有父母才能理解的痛…… [五] 分数揭晓的那天我哭了,久压在心里的大石也不知道是落了地还是四分五裂地炸开了;到底我的风筝线是断了还是我放得太远以致我看不清远方的影? 继续用沉默向世界宣泄我的不满还是欣然接受? 这样的抉择很难! 而且我也只在那个夏季才觉出自己的软弱和不理智。 那以后就是我看似平复了的外表。 因为我想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不需要别人吧?包括我的父母。 [六]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比夏季的骄阳更猛烈或更嚣张的东西的,也的确是有在之前幻想过种种更能让人热泪盈眶的结局…… 含着笑再次于初夏的媚光里经过高中的时候,我没有进去。我知道里面的含笑已经谢了,它没有夏季,因此里面不会有含笑的奶香味的,并且我知道经过迁移的时空远没有回忆来得更容易让人满足。 翻出当年的相片,看见断在那里的友情和不断缩小的句号…… 没有驻足,只顺利地拦了辆车,进去坐下后照例回头望着远逝的标点…… 2009年4月15日于浙大紫金港校区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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